我华夏上下五千年悠久文明,但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只能追溯到年前,这主要是因为年代太过久远所致;也因此出现了诸多争议,尤其是外国学者对我国的“夏商”一直抱有怀疑。但夏、商、周的存在不容置疑,虽然文字记载发现的不多,但考古专家还是发现了诸多的实物佐证;其中就有年发现的商代礼器——龙虎尊,更被我国列为“十大国宝”之一。
“龙虎尊”的发现颇有些趣味,当时正至年夏,阜南县村民“徐廷兰”忙完农活,就提着渔网到附近的小河中捕鱼;谁料想,这一网下去竟然提了两次都不能收网,徐廷兰只好下河去摸。他这一摸不要紧,一件惊世宝物从此再现人间;起初的徐廷兰只是觉得老到的东西很重,感觉上又好像是一件很完整的器物。出于好奇,徐廷兰就到附近借来了铁锹,再次下河打捞;挖出来的竟然是一件外形怪异的铜制品,后来在附近竟然又摸到了7件形式各异的铜器。虽然“徐廷兰”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,但是“铜”的肯定是没错;因此他还是很高兴的扛上这些“铜疙瘩”准备回家,路上还把一件送给了借他铁锹的人,以此作为酬谢。
这里就要先讲一下“阜南县”,此处虽然是县,但是历史要比中国大部分地区都要悠久;据考察,“阜南县”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,那时候就有氏族部落在此定居活动。古之“阜南”,隶属九州之一的“豫州”,当时豫州又有九大部落,史称“九夷”;而“阜南”就属于其中的“虎方部落”。此后夏、商、周历代,此处都是人类活动的主要地区之一;也正因如此,在“阜南”出现古之青铜器并不算新鲜事,可这次发现的“龙虎尊”却极为特殊,甚至惊动了全中国的考古专家。
“徐廷兰挖到‘铜疙瘩’”的消息不胫而走,竟然在附近掀起了一股下河捞“铜”的热潮,可惜的是,这条小河里再也没发现任何铜制品;公正的说,当时的生活条件下,能凭空捡到几大块值钱的“铜”已经是件很幸运的事了,可事情并没这么简单。随后当地工作人员就数次找到“徐廷兰”,并对他手中的几件“铜疙瘩”进行的查看;但这几件青铜器究竟是什么还是没人能说得清楚,只知道这是一套古代的青铜酒器。后来省里的专家也来鉴定,最终确定了这套青铜器的真实身份;它可不是简单的一套“酒器”,而是商代的一套规格很高的“礼器”,其价值难以用数字来衡量。
后来专家们发现青铜器上有明显的“龙虎纹”,就把最大的一件命名问“龙虎尊”。这件“龙虎尊”高50.5厘米,口径44.9厘米,足径24厘米,重26.2千克,器口侈大,直径过肩,颈部较高,下部收缩,呈大喇叭状,这种造型已经彰显出他在古代祭祀中的重要地位;还不止这些,“龙虎尊”身上有三组“虎食人纹”,其寓意十分诡秘,至今专家也不能说明他的出处。虽然“虎食人纹”并非第一次出现,在殷墟“青铜钺”、“后母戊青铜方鼎”和春秋晚期的“鸟兽龙纹壶”上都曾出现过类似纹饰;还有此后发现的商代玉器上也有类似“虎食人纹”,但这种纹饰在古代究竟代表着什么,专家们却始终不能解释出处。
更为可贵的,“龙虎尊”肩上饰有三条蜿蜒的龙,龙首探出肩外成为高浮雕;这已经充分说明了,早在三千年前,我国的冶金、铸造技术水平已达空前的高度,而“龙虎尊”更是与“四羊方尊”齐名的珍品。如果仅仅是造型特殊也就罢了,关键是这件“龙虎尊”的制作工艺之高,竟然现代科技都无法复制;专家称,“龙虎尊”的铸造工艺极为复杂尖端,就算上交国家博物馆后,为了给安徽省和阜阳地区一个复制件,当时许多专家都参与了复制件的铸造工作,但是没有人能够复制出来。
直到今天,阜阳市博物馆藏的“龙虎尊”复制品还是石膏做的,而且其工艺只能说“基本接近原件”;更为尴尬的是安徽省博物馆的铅制“龙虎尊”复制品,其工艺竟与原件有很大的差距。暂且不说这些,就算“国家博物馆”外展的是铜制“龙虎尊”,因为达不到原件的工艺,其重量更是原件的二倍。当然,这并不能说明今天的科技水平不够先进,只能说“龙虎尊”的制作工艺太过先进和高超。
回头再说“徐廷兰”,在专家们的开导下,最后将“龙虎尊”上交国有,并获得了元的奖励;至此,“龙虎尊”成为“十大镇国之宝”中的一员,就连伟大领袖在年也曾对此连连称赞,并说“中国青铜器是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的创造。”